B035：互相试探（3/4）
她来兑换所。”他用一种识破别人后的自得表情看着夏晨，“你直说啊，绕这么大弯子。但这不是我们工作领域内的事儿，况且来兑换所工作意味着什么，我们都明确。跟你赌！我感到够呛。说说，赌注是什么。”
“要是我猜对了，你陪我往个处所。要你猜对了，随便你开条件。”夏晨诡异|地微笑着。
“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不过你说的处所是哪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敢不敢吧。”
张世岩不能激，一听反而来劲了，答应了他，又聊起一些琐碎的事。由于身份的特别性，荷尔默思兑换所的所有人类职员进职后，不论什么职位，都不再与人类社会产生过深的交集，只能和兑换所的同事往来。
这个酒馆就成了夏晨和张世岩唯一的聚点，大部分休息时间都会来这里，偶然也会往别的处所。一般来这边饮酒，由于非工作时间不能携带安隐头盔和驰掣长靴，他们都会在这里住一夜，越日才返回间隔较远的住所。这晚他们还是在套间的卧室住下，张世岩又回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儿，对夏晨说着，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邓菲儿在试用协议生效后的这几天，最大的困扰来自睡眠。她从来都没在一段时间内，这么频繁密集地做过古怪的梦。她自己也明确，这是由于意识交易。仅仅几天时间，她就感受到有四五个自己，在不同的梦境中，向她演绎不同的诡谲片断。
每次醒来，都要在现实和虚幻中断定很久，才干让神智完整清楚苏醒。她可以确定，那四五个不同的自己，都是“灰色”。这种灰色为她的生活带来壮大的压力，那是一种四面八方向她的心坎袭来的压迫与束缚。她想逃离，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她甚至把梦境中的片断和现实中眼前的一切重叠，猜忌自己的视网膜是否出了问题，以至于睁开眼后看到的世界是黑白的。
星期五上午的总结会，邓菲儿像往常一样，瞥了一眼陈总办公室里的那间卧室。门总是开了一条缝，里面被遮光性很强的窗帘遮蔽，漆黑一片。邓菲儿刚进职的那段时间，总猜忌卧室里躲着女人，也许每当大家放工之后，那间房就变成了夜总会的某个隐秘包间。
但长期视察下来，又似乎没什么异常。陈总也是非常古怪的一个人。大部分时间都不回家，住在办公室。这也给所有人造成一种压力，没人能比陈总更早到，也没人会比他更晚放工。每到中午，大家吃饭的时候，保洁兼厨师阿姨，会端着一大碗面送往陈总的办公室。
陈总也极少出来。邓菲儿总感到每次看见阿姨往送饭的画面，总让她感到到午夜往上坟的冷意和阴森感。一小时的总结会，除了她自己发言的几分钟，其它时间她都在完整的走神中。主任悠悠注意到她的状态，用一种不解和鄙夷的眼神视察她。
悠悠只比邓菲儿大两岁，也是个旁人眼中的女x丝。但即便是女x丝，也有心态和面貌上的差别。邓菲儿属于还会在意别人评价的人，而悠悠已然是放弃对食欲和肉|身的把持，用不在乎的态度来彰显自己心坎壮大的胖子。所以性格看似豁达，但非常轻易记仇，并且擅长推辞责任，把过失移祸给别人。
这一点是背地里在同事中都引起众怒的。有次由于她和一本书的作者之间，针对细节修正而引起的冲突，导致作者和陈总间的关系恶化，邓菲儿就成了这次悠悠的过失中最合适的替罪羊。那也是唯逐一次，邓菲儿感受到来自周遭其他同事的善意和某种“共叫”。
但女人之间的关系比男人奥妙很多。邓菲儿和悠悠的关系表面上又是另一种状态，也许是她们都属于女x领域，有着不相高低的工作能力和除此之外无可夸耀的劣势，也许是基于对美食和甜品的共同爱好。悠悠会在某些时刻，与邓菲儿分享甜品的同时大吐苦水，并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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