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35：互相试探（2/4）
能安稳过下往，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固然兑换所的信心也成为我现在的信心，我信任通过意识平衡，能让这些不同种族的人组成的社会，慢慢变得更好，可……可有时候……”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往。
“有时候你也感到看着很公平公平，实在还有猫腻。是这意思吧？”张世岩吃吃喝喝间，说出这句在兑换所尽对不能发表的言论。
夏晨下意识地看看门外，“你这个人，不要把什么话都挂嘴上。我们心里明确就可以了。”他叹了一口吻，“你知道，也许最早你和我一样，都对兑换所的信心坚信不疑，这也是我工作和生活的所有动力，但越是看似美好的事，越不能接近。我不太信任这个世界上有接近完善的事物，即使他们来自另一个空间。”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张世岩忽然意识到夏晨的话中躲有另一层意思。
夏晨摇摇头，神情是真诚的。“没有，只是直觉……”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送来两碗拉面和几样蒸菜、串烧，说是老板请他们吃的。二人请服务员代为道谢后，张世岩吃起面来。“本来已经够了，可一见他这些私房菜，又饿了。唐建成真够意思，吃啊。”
“今天没胃口，喝点酒就好了。”夏晨只是瞥了一眼，仍然躺下往。“要是唐建成有孩子，差未几也是咱们这个年纪吧。”他对于唐建成每次对他们的关照，有这样的分析和解释。
“可能当咱俩是儿子吧，也不错，认个干爹，混吃混喝的。”张世岩显然被眼前的食品再次激起食欲，“那个邓菲儿，你到底怎么想的，说说呗。”
这两天张世岩不时都会在工作之余，谈及邓菲儿。按常理分析，他感到夏晨应当是对那女人有了点意思，但看邓菲儿的样子，又实在是没有任何能引起遐想或生|理欲|看的上风。而且唐叔督导者明确说过，即便邓菲儿最后成为正式客户，这个案子因违背制度，连累到张世岩也没有一点利润可以拿。但夏晨这样孜孜不倦地为她的事尽心努力，让张世岩特别想不通。
“坦率讲，还没到时候。我只是有种直觉，她会成为我们的客户。这件事上，是我拖累了你。但我知道，对你来说，那点意识利润也算不了什么。事没做成之前，我不想预设太多。”夏晨的话让张世岩更怀疑，但他懂得夏晨，这句“还没到时候”已经是基于他们的兄弟关系，他所能向自己流露的最大的信息了。
“反正我知道你是想做什么事儿，不管咋样，我挺你。”他见夏晨不吃，又把他那碗也端过来开吃。“根据数据分析，邓菲儿这个星期周末，她在网络的影响力会被最大化。你说，她之后会干嘛？”
“之后？你是说和olo总部签合同吗？”
“不是，我是说她自己的生活。感到这个人，挺复杂的。但有时候又感到有点脑残。”张世岩的意识中，这个年纪的女人，还在追星什么的，又为这种很虚幻的事付出代价，显得很白痴。
夏晨起来连喝了两杯酒，侧身卧着，“我的感到，她是个对生活没有信心的人，在网络中丧失了真实的自己，靠虚构的自己活着。你知道，这一类人，假如我们秉持兑换所的信心，通过意识交易让她重新审阅自己，面对真实的自己，那很有可能转变她的生活方向，让她重新开端踏实的人生。”
“我猜吧，这次这事儿之后，她会更疯，和总部签合同，最后变成一个她寻求的那种网络红人，呵，挺无语的，不知道现在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张世岩第二碗面吃了一半就剩那儿了，满足地摸着肚子。
“我倒不这么感到。不如我们打个赌，我猜，她之后会放弃现在的生活。终极和总部签订的不是项目合同，而是进职协议。”夏晨借着酒意，多说了一句，自己意识到后已经晚了，立即打住。
张世岩愣了一下，笑道：“本来你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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