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夜惊（2/2）
等小茶忙到腰酸背痛，快要直不起腰来，才把采摘到的草药全部种好。
揉着发酸的手臂，她慢吞吞出了空间，回到间爬后足地叹息了一声，闭眼睛安然入梦。
一无话。
茅草屋这边安静从容，而在村子的另一头，有人却没有这么好运了，整整闹腾了一个晚，闹得全村人皆知，还差点闹得整个家四分五裂。
“啊——救命——”
牛家人是在半被牛的尖叫声惊醒的，当他们冲到牛的间，掌灯看清里面的形后，所有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跟着放声尖叫起来。
特别是杨氏，边尖叫边后退，差点想要拔而逃，要不是小儿子扶了她一把，她真的已经逃了。
借着油灯的灯光，可以看见牛的间全部是老鼠，密密麻麻的，根本数不清有多少只。、地、牛的，全部都爬了老鼠，每一只肥硕无，毛光亮，嘴里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看得人头皮直发麻。
而牛，已经被老鼠啃咬得脸是血，坐在不断挥舞着双手，试图把的老鼠给拨弄下去。
一看见自己的家里人，牛立即声嘶力竭地向他们求救：“爹、娘，二哥，我的脸，我的脸……快帮我把它们赶下去，快啊……”
牛家人怔愣了一下，总算在牛的求救声回过神来，牛二和牛家安急忙到屋外拿扫帚进屋驱赶老鼠，而杨氏则硬着头皮冲进间，来到牛的边，帮她把的老鼠给赶下去。
等他们好不容易把间里的老鼠全部驱赶干净，牛仍然凄厉地哭喊不止：“我的眼……我的眼……看不见了，娘，快救我……救我……”她捧着是血迹的脸，既想碰伤口，又不敢乱碰，只知道她的左脸很痛，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别急，别急，让娘看看。”杨氏小声安抚着牛，拿出干净的巾子小心地帮她擦去脸的血迹。
当杨氏轻手轻脚地把牛脸的血迹擦干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牛的脸被老鼠啃咬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了，以后算治好了也必定毁容了。
尤其是她的左眼伤得最重，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血洞，正往外潺潺着血，眼球则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
应该、大概、可能是被老鼠吃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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