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交流（2/3）
所以如果它——”
他指向那远方：“那东西曾经是属于那一边的，那么一千年前，本是打算消灭它。但他是属于这一边，人类拥有了他，我就打算帮它脱困。然后给你找点儿麻烦。至于，物以类聚的事情……我以为上一次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投影飘荡起来，穿过空气，燃烧着附近的炽热气息，眼前的投影屏幕毫无阻滞地立身在地上，然后落在地上。“就比如你觉得，路西法也同属你所谓的阵营。”它用温和地声音说道，“主与天使，在人类的传说当中都有挺不错的名声。但你应该知道传说这种东西无法被看做切实证据。而那家伙。以及我……”
“你觉得我又在传说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而他呢？”对于它的这番话，亚雷斯塔倒是相当赞同的笑起来。
传说当中的路西法陨落于深渊地狱，成为恐怖的魔头。但哪怕是未陨落之前——他是因为上帝宠爱亚当才举起了反叛的旗帜。
但眼前这一个角色，这一个角色无论如何都有些冷寂的味道，更何况还是一个具有绝对神性的存在。
然而眼下就来看……他觉得这家伙竟然出人意料地温和的与自己交谈。
“我觉得你应该会很生气。看来我猜错了。”
这个圣灵对他的态度友好，语调沉稳温和，说是邻家大叔都不为过。
当然它不会仅仅是因为打算闲聊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有其它同时提到了那一位。而它又为什么出现在此处？亚雷斯塔微微皱起眉头，第一次说话：“你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你和龙之间的恩怨，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但在我这里你们还有本质上的区别。”
投影似乎笑了起来，头部轮廓变幻出交替的炽白与橙黄色。
它用极具人类情感的那种挪揄语调说道：“龙？它的确与我是同族。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想象得还要近一些。换一种你能够理解的说法——我们同为圣灵。”
“这千年的时间里，他错过了很多事，原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打算告知他更多，好让他清楚一切的渊源。希望他能够停下……”
“只是……”
光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投影抬起一只由光与影构成的手臂，向那屏幕里头一指：“它是盖亚……或者说青冥。她被东皇太一镇压于昆仑。”
“而我，同样被他镇压。他所用的，就是你所知到的……权。”
“这是我知道的事情。”亚雷斯塔冷声道，“说点我不清楚的。”
投影身上的光芒微微一颤，好像叹息了一声：“你所不知道的——他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在它最后的那段时间里，它似乎已经完全失掉了理智。但也就是因为它是如此的一个疯狂者，它的名声——在人类当中，才会比我们好得多。”
亚雷斯塔笑笑浑身凝聚起力量，直面威势吓人的投影：“这事儿我也清楚。大概就是他想要同人类共存庇护人类，但你们却自认为高人一等。两方坐下来谈不拢，于是他干脆把你们统统解决掉了。站在圣灵的立场上你那么说没错儿。但是站在人类这边，他倒无愧于我们这群人的始祖这个称呼。其实，我还是很高兴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疯子’，他选择了堕天。明目张胆的向天叫阵，甚至取得胜利，那么，还有其他的么？”
投影挺直了身体，似乎在盯着浑身开始凝聚力量的亚雷斯塔。
“你还需要知道的就是，他并不是第一个。它是某一位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另一位的一部分、某些特性的集合体。它并非一个完整的存在，就好像你从前也并非一个完整的存在。”
圣灵将所要说的一切投影出来。
“如果你熟知那些流传在人类历史当中的、有关于他的传说，或许现在你动一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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