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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类(27)(7/10)

藏的孤独。



kla,太空站

714000平方米是什么概念?

就是一百个足球场加在一起的面积。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人类建筑,不过好像已经被弃用了很久。司思看起来和我一样兴奋。他喜欢用“kla”这个词来表达惊讶。据说,这是31世纪00后最新流行用语。然而,我和司思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们很快就发现,在这个庞大的太空站里,竟没有一艘可以载我们回地球的光速飞船。

夜幕降临,气温迅速下降。空气中的水晶莹地析出来,太空站的集水器会在这个时候伸出铁臂,收集稀少的凝水。司思随意地坐在集水器的顶上,“嗨,我说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一个女孩沿着集水器爬上来,暗绿的短发在黑夜中有莹莹的光亮。

呵呵,我真是喜欢身边这个女孩,绿色的头发像深海浮游的水藻,她叫小图。

“垃圾号”成功降落的时候,虽然我因为找不到飞船而沮丧,但小图的出现却让我十分欣喜。她一个人在太空站里生活了很久。遇见我和司思后立刻紧紧地抱住我们说:“见到你们真好。”

小图的爸爸原本是这座太空站的站长,太空站在穿越行星陨石群的时候,遭遇了“宇宙噬”。

那是个可怕又神秘的东西,关于它,连我引以为傲的记忆库里也只有寥寥的一句——宇宙噬,黑色旋涡状,吸食一切能量。小图的爸爸把它们阻隔在了太空站的隔离带。为此,太空站也失去了主动力,无法启动。司思曾经问她,有没有回地球的办法。但小图反过来问了司思一个问题。她说:“能回地球的光速飞船只有一架,就停在隔离带的底层,要冒着被宇宙噬吸走的风险才能到达。我爸爸就是因为这样死去的,你愿意去吗?”

那一晚,司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夜空。

有时我在想,像我这样聪明又能干的机器人,怎么会过时呢?虽然怎么也挤不出眼泪,但我感性的心,总是善解人意的。

我用手指轻轻点住司思的头顶,提取大脑记忆的脑波,经过编码重组,从我的眼睛中射出全息的影像。那一刻,闪烁的星空成了流光溢彩的露天影院。“电影”中没有司思,只有他眼中的世界。天空明净湛蓝,草地生出鲜嫩的绿色。梳着长发的漂亮女人,张开手臂说:“司思,加油啊,男子汉要自己走过来。”那是司思的妈妈,年轻得还看不见一丝白发。

司思一直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也许他开始明白,束缚和关怀也是个可以对等的等式。我没有看他,这是“男人”间该有的默契。但我仅用0.125秒的时间,就从他不均匀的呼吸中,分析出他落泪的概率高达99%。

“地球真美,我好想回去呀。”小图神往地看着。

“司思,你想妈妈吗?”

司思好像传染了我的“面部系统短路”,他的脸僵硬地扭曲了半天,终于眨着泛红的眼睛郑重地说:“小p,小图,我们一起回地球去!”

“真的吗?”小图开心地雀跃,她挽起司思的手臂,在他右脸印上一个可爱的感谢。司思的脸,变红了,脑门儿迅速攀升的温度大概可以煎一打鸡蛋了。

哦,我情感泛滥的感情系统啊。我又要感动了。因为我终于可以回到想念已久的地球。即便我不再是最先进的机器人。但那里,始终是我的家。&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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