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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侠客行(五)(2/4)

住陆升脚踝,令他形成了两腿环过自己腰身的姿势,便顺势将他抱了起来,不过走了几步,便自博古架转移到拨步床边,笑意同欲念交织成网,一把扯开了陆升的腰带,一面柔声道:“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抱阳,倒叫你误会了。只是为夫半点不曾诓过你。”

《灵王静元法》自然是真的,其中也并无半点虚构杜撰。

只不过,这秘籍共分两册,一册名为《灵王静元法》,另一册,却名为《灵王静元法注解》,未尽之处,尽在注解当中。

譬如那“抱元阳,归气海”所说的元阳不可破,实则只是限制在及冠以前。

谢瑢当初只给他秘籍,不给注解,原本是存着几分私心的。

却不曾料到,最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却报应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瑢低声喟叹,好生同陆升解释了几句,至于这些私心与报应,倒不必叫陆升知晓了。

陆升听完前因后果,面色灰白,好似连眼神也涣散了,喃喃道:“所以、所以不碍事的?”

谢瑢道:“自然是不碍事的。”

陆升又喃喃道:“所以、你先前对我三番五次点火生风……并非是因为本性恶劣,故意欺负我?”

谢瑢叹道:“我在你心中,当真是这般卑劣、以玩弄你为乐的小人?”

陆升不吭声,只眨巴眼纯良看他,分明却是默认了。

谢瑢又好气又好笑,一掌掴在他臀侧,薄怒道:“胡思乱想,为何就不肯说出来?”

陆升吃痛,却垂下头去,失魂落魄道:“如今说出来,才知道是白白担忧了。阿瑢你……不必把那少年藏着,你爱做什么,我也……不必干涉了。”

谢瑢道:“当真不干涉?”

陆升心头沉沉,却仍是垂头丧气道:“不、不干涉了。”

只是他两腿夹着谢瑢腰身,上身被剥得不着寸缕,一溜绯红吻痕自颈侧蔓延到胸前,尽是谢瑢的杰作,又垂着头楚楚可怜,半点不反抗的姿势,哪里是不干涉,分明是邀君入席。

谢瑢虽然动了情,却仍是忍耐下来,又轻轻咬了他的耳廓,低声道:“阿阳,你去见碎玉公子,也是误会了。”

陆升只觉耳廓细密啃噬,又疼又痒,却莫名挑逗得心底也跟着发痒,一股邪火不知从何发泄,只是呼吸渐渐又粗重起来,竟有点舍不得躲开,只将头垂得更低,险些就埋入谢瑢怀中,闷声问道:“如、如何误会了?”

谢瑢道:“龙阳欢好,并非人人都是司马愈,更不必人人都做碎玉公子。”

陆升听不懂,谢瑢却仍是存了点坏心思,也不同他明说,只索性将他推倒在床铺之中,俯身压上去。

这一次却半点不容他后退躲闪,就要直捣黄龙。

陆升初时自然疼痛,不觉连嗓音也变了调,心道谢瑢果然骗他,这般十足十的酷刑折磨,分明只有他一人得以乐在其中。自然手足并用要挣脱开来,颤声道:“疼……阿瑢不要……”

谢瑢候了这许久才尝到甜头,哪里容他反抗,自然是钳手压足,一纵身又挺进几分,一面亲吻面颊,一面柔声哄道:“乖了乖,阿阳莫怕,这就不疼了。”

也不知听谢瑢许了几次诺,陆升大汗淋漓,死去活来一般,待得再回过神时,竟当真不疼了。

非但不疼了,更生出些别样的甘美滋味,令他欲罢不能、沉醉其中。

一夜缱绻,春宵苦短,陆升只记得他疲累沉沉,怎么才闭上眼,这就到了鸡啼时分。

帘帐外,仆从悄声来往,点亮了烛火,陆升便借着烛火回头。谢瑢打着赤膊,长发披散,神色安闲,正将陆升抱在怀中。

往日里同榻而眠,也看过了许多次谢瑢的睡颜,今日看去,却好似分外不同。说开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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