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话 愚师(2/4)
。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想必是肯定会被东王所认同,所承认的吧,碧血剑已经出鞘了,阻挡的是那快要贴近他的,魔技般的无二打,无需第二击的杀招,却在那碧绿的剑芒前生生停顿了。
打过去的话,先断掉的,会是自己的手。
李书一顿,生平仅有几次的,他自己收回了打出去的拳头。
“好剑。”
冰冷的武者露出笑容,但那里面的意味却带着接下来和战斗的渴望,一条猩红的光从黎墨眼前闪过,那是刺心的感觉,他也很熟悉,因为这种感觉也从来都是他的敌人时常面对的。
一剑横过,不输那猩红的碧绿一荡,黎墨这次则是连身子都没有动,就挡下了这一击,握剑了的他,也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前面的衫青年握着那杆朴素的枪,那枪平平无奇,白色的杆、金属的枪头、磨损了的红缨、满是手痕的杆身,比起碧血这把精炼的兵器,那枪像是随意从批发场拿的,没有任何的特点。
甚至无法让人将它称之为宝具,也很难让人相信,那把枪会有什么杀手锏的功效。
又或者,这真的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大枪。
“还好,趁手的家伙还在。”李书轻轻的说,枪头的殷红微微闪烁,那片暗红还沾着灰尘,仿佛是怎么也洗不掉,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枪尖中。
那是曾经洞穿过的,敌人的血。
他确实是武术名家、也是御外敌的英雄,但他更是纯粹的武者,李神枪的名号,是杀出来的。
在那个年代,或许生活还没有多么的艰辛,至少有饭吃,有衣服穿。
但偶尔……也是人吃人。
和平前的最后的动荡的时代的英雄,就是这样的存在吧。
空气震动,朴素无奇的大枪抡起了无法看清的影子,唯一最为明显的,仅有那枪尖的猩红,在视线中不断的划过一道又一道让人眼花缭乱的血影,黎墨默不作声,但根本没有丝毫避让的态度。
他堂而皇之的直接走向了那致命的枪影。
拦、拿、扎!
不是那些异国他地的枪客们的格,白杆大枪弯绕像是伺机而动的蛇,这样柔中带刚的枪舞,或许也只有他这样出身的人才能舞动的起来。
直来直往的碧血剑在那华丽阴柔却暗藏杀机的枪围中显得过于笨拙,对黎墨而言,他也有着一丁点的不习惯。
从始东氏开始,他的敌人是大军、亦或是非人的怪物,他是战场的武者,一剑就力求击杀,只有这样才能在活下来,将胜利双手捧上,但李书不是军队,也不是怪物,而是单单纯纯的武人。
面对着他,但他好像却游走在你的周围,等待着绝灭的一刻,繁琐的招式,精炼的动作,以人为对手的话,面前的英灵比黎墨更擅。
能轻松解决勇猛的战士的劈砍被卸力而划开。
能干净击杀怪物的刺击的力被引导向一旁。
这一点的不习惯,才是让黎墨显得略在下的关键。
他的碧血剑,是战场的剑,是攻阵的剑。
李书的枪,是武场的枪,是一人的枪。
就战斗的经验而谈,那些曾经对战死徒之祖,乃至朱月的判断,放在李书的身上,都是极为不合适,违和的。
这就是东王所说的……各个时代所演变,所诞生的,不同却依旧是大敌的英雄的原因么。
哪怕传承了极意,却依然不具备易哲那集大成的剑道修为,换成是易哲的话,或许能找出在李书枪舞中那难以捉摸的缺陷。
但即便因为这些而感到了困惑,但在他的心里,却是存在着一种雀跃。
是因为那迷人的招数么,还是因为从未作为武者战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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