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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像是要拘住天上月。(1/5)

等了片刻, 依旧没等到慕秋口说话,卫流越发烦躁。

平日里不牙尖嘴利得很吗,现在他听她回答的候, 她反倒闭紧了嘴。

行云似乎察觉到两人间的古怪气氛,晃起马尾, 用马蹄刨脚下松软的泥土。

马背因它的动作颤抖起来。

察觉到慕秋抓自己袖子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卫流拍了拍行云,它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卫流压自己的脾气,在沉默的僵持败下阵来, 耐性子换了一个话题。

“和我说说为么怕骑马?”

知道她怕骑马的原因, 他才能更好帮她克服这种恐惧。

他幼喜欢用圣人训言来讲道理。

后来遇到问题了,就用手里的刀来讲道理。

总之从来不一个有耐心的人。

今偏偏遇到一个不能用刀来讲道理,只能用耐心去磨她的人。

在卫流的耐心到达尽头前,慕秋终口。

她很平静地说坠马的事情, 说自己护郁墨, 说自己就要被高高扬起的马蹄踩到头, 那匹马被侍卫用箭捅了个对穿,喷溅而出的温热马血淋了她一身。

慕秋说:“当我们骑的那匹母马,样很温驯。它特亲近我。”

可即使此,它发狂, 险些要了她的性命。

慕秋抽了抽鼻子, 不抱任何希望问道:“你能理解吗?”

卫流肯定道:“能。”

慕秋抬起头来, 自下而凝视坐在自己面前的卫流, 弯唇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信他这句话。

暖黄色的烛光倾泻在她的头发。

青丝散落在她身,镀月霜。

卫流突然伸出手,勾住她被风吹得扬起的一缕头发, 用指尖缠绕她的头发。

就像要拘住天月。

“我遇到过很多次刺杀,过战场。”他轻描淡写,却份量十足。

慕秋的头发很柔软,随卫流的动作,缠绵在他指尖不愿离去。

熟悉的栀子香再次充斥他的鼻尖。

他的身好像因她的靠近,沾染到了这种淡雅的香味。

慕秋因他的话怔愣片刻,才连忙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指尖解救出来。

卫流的心情重新恢复愉悦。

他问道:“你觉得我的武功何?”

慕秋用手指梳那缕被他把玩的头发:“很强。”

“果再遇到你小候那种情况,你觉得我能在第一间赶到,在不杀马的情况救下你,令你毫发无伤吗?”

“……”慕秋张了张口,“许能。”

能以一人之力血洗刑狱司,卫流的地方不提,武功绝对一等一的强。

“肯定能。”说,卫流反握住她的右手,用了巧劲让她的右手松自己的袖子,语气里带些许询问,“现在让行云走几步?”

慕秋深吸口气:“好。”

卫流拍了拍行云的背,行云会意,慢慢沿他们来的路走出去。

走了大概十几步,不用卫流口,慕秋慢慢松他另一边袖子。

她睁眼,感受在马背的滋味。

其实有点害怕,但这份害怕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行云很快就走到了驿站口,在卫流的示意下,行云往驿站外走出去。

要让马儿有足够的地方撒腿跑,得到外面的官道。

驿丞正在陪简言之饮酒,他坐的位置恰好正对大。

他揉了揉眼睛,望口放下,惊道:“简大人,好像有人骑马出去了。”

“哎——”简言之一听就知道谁了,端起酒碗,“没事没事,这件事我知道。来来来,我们继续饮酒啊!”

行云绕驿站,在驿站周围的林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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