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四爱过的人结婚了(2/4)
灌醉。
此时,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不用经历那份尴尬和难受。但是,他还是感到突然:“世事变化真快!先是辛萍离开武汉,然后我联系到胡静,又因为不想打搅她的生活而中断联系,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结婚了。”
插写一段。除了知道,深爱过的人已嫁作他人妻,从那天起,他还清楚,眼睛的事已不再是秘密,但究竟有哪些人知道,后来又传到哪里,他不知道,也不可能全部知晓。而这个变化,一度使他在心理和行为上无所适从:例如,一个久未联系的同学突然和他联系,他首先会想,因为知道了我眼睛的事吗?再比如,和某个人来往,听对方话语,看对方神情,话里话外,似乎知道这个秘密,言语中似乎语带双关,但对方不明,他只能猜测无法确认,不好作出回应,又不好自己挑明,也不好问别人(若对方真的不知道呢?你按别人知道而回应,人家还以为你在梦呓;挑明或者问别人,又显得无缘无故)。
分不清,道不明,这让他感觉很乱。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好比,本来可以一个人演戏,现在觉得都在演戏,还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真在演戏。似真似假,亦真亦假,而自己要真还是要假?乱了,这戏就不知该如何演下去了。还有,他还在乎对方真的知晓内情后的态度,“同情?怜悯?好奇?怀疑?……”这些,都曾让他很不习惯,不知如何应对才好——以后,他还将面对类似的影响更直接甚至更复杂的局面。世事变幻,在扑朔迷离间,如何做到不自乱?如何做到恒定、豁达、淡然、洒脱?如何做到“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确实需要磨炼,需要一个过程。
另外,在此后的很长时间里,对那些久违的老朋友,他那种想见又不敢见的“情更怯”感,反而更加强烈。他想,如果和那些已知道内情的老朋友再相见,朋友看见他的人,看到他的眼睛,场面会如何?他会如何?经过了这么多事,再见到久违的老朋友,人的情感会变得很脆弱,如果他流泪了,局面岂不是很伤感。即使他能够做到笑,但朋友的感受不一定轻松,朋友看着会不会心里更难受?那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还想,情难自抑,那些老朋友一定也不愿面对这样的场景。
言归正传。辛萍离开了,杳无音讯,现在又得知胡静结婚的消息,他感到极度落寞。那天,放下电话,回到单身宿舍,他找到阿朱,告诉阿朱:“胡静结婚了。”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和阿朱成为好友后,他已经把又一个令他心痛的事实简单地告诉了阿朱:“和我情投意合的人,后来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
阿朱本来很会安慰人。例如,当他出对没去xx热工研究所的深深遗憾时,阿朱的宽慰是,“你去的话,不定现在还在那里描图。”这一句玩笑,让他的遗憾减轻了不少。而这次阿朱没有什么,其实,也不用多什么,“爱人结婚了,新郎(娘)不是我”,对此的任何安慰都是那么苍白,现在,他需要的不是安慰,他只是出来后心里会好受些。
那些日子,他总逃不过对过去那些日子的回忆,逃不过对命运变幻的思绪万千——缘分,难道就如蒲公英的绽放,仅仅是为被风吹散?还是聚散两依依?
?
而就在此时,何风的满脸落寞,被老蒋解读为另外一种落寞。那天,他还是告诉老蒋,他得知胡静结婚了——对他的事,老蒋多少知道一点,因为就在刚参加工作那年,他的后背烫伤,去同济医科大找胡静,回来后,他曾经很难过地找到老蒋,老蒋还劝过他。不过,后来他很少再提及这方面的事,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好朋友阿朱,他几乎不对别人提及过去感情上的事,好像那是一片空白,因为一句两句不清楚,又涉及眼睛的事,另外,连句表白都没有,出来心虚,恐怕有自作多情之嫌。
他把内情告诉了老蒋,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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