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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三尺徐秋潦倒时(3/5)

。”

入了其中,几位便是开始搜刮起来,楼三千此间才是显露出了老道的本事,甭管是甚物件只要他掸一眼就好分出好坏,自然好的尽数入了无量乾坤带,坏的给全数敲碎,一时之间,剑阁内已是残垣断壁,除了这剑阁的龙骨,其它给全的拆了。徐秋从来不知楼三千为何声名在外,如今一瞧,暗暗点头,幽幽心道:“简直就是强盗呐,哪里有半点仙人气节?”不过,虽是这样说,但对于楼三千的本事,徐秋还是佩服的紧,大开大合的清辉帷帐将这南山给掩在其中,此间不论是何人在外瞧这阁楼均是往常模样。其实这本事不难,乃是天地三清术中的一则术法,徐秋修为不至精妙处,还不能施展出来,眼下也只有羡慕的份。

早已没了踪影的楼三千猛呼,徐秋正翘腿盘坐在堂前椅子上,得闲饮茶。茶喝了一半,听了楼三千的呼唤后,不慌不忙的望屋子深处行去。

这是从马的住处,徐秋记得从马的那日的衣裳,正挂在屋角,不过令徐秋纳闷的是这独眼的老剑仙的住处为何如此简陋,其中一张凳子,再旁无它物,就连床榻都无,徐秋呢喃:“如此瞧来这一夜剑道,并非是我预想的一夜简单,也应当是一苦剑呐。”

段三郎手间正取一张画卷,鳖三指指点点,有言:“啧啧啧,这位姑娘不错,瞧她眉眼颇是清秀呐,怎生会与这独眼老儿同站一处!”

段三郎凑上前去,只瞧了一眼,立马道:“老不死?”

“谁?”楼三千忙问。

“老人家呐,这不是将你打落地鱼的那一位老人家么。”

楼三千提了提卧蚕:“嘶...是这老儿。”

徐秋悄然上前,从三人逼仄狭小的缝隙中瞧了一眼,当即一手取过了画卷,好生的瞧了起来。

画卷之中是朗朗青天白日,绿水傍青山,一处偌大山石上正盘坐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前辈,徐秋认得这一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地鱼驿中为他煮了一碗饺子的老前辈。老前辈身前有两人,左是一位男子,右边是女子,徐秋也是认得,男子正是从马老剑仙,不过画卷中的他却是一对完好的招子,意气风发,身子也高大的很,只是他终是忍不住瞧往身旁那一位姑娘。这位一袭素衣的姑娘生的俏丽,桃眉杏眼,可却是冷淡的很,一对眸子有如一眼清泉,心无旁骛的瞧这手中一剑,还能是何人,徐秋凝眉:“池余前辈。”不错,画卷之中的这位女子正是御剑阁的阁主池余前辈,也是徐秋名义上的学剑师傅。

其实,徐秋早就得知,从马老剑仙倾慕池余,不过不知为何,池余总是一副七情六欲不沾的模样,对这从马是不待见的,不过这也算是长辈之间的琐事,与他徐秋无关,世间千万事儿,都遵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么个道理,自然也有人认为这情爱之事也遵循这个道理,可徐秋并不这么认为,文字八万个,情字为最,最难解,最难舍,最难平意。旁观者清,这话的道理是站在取舍的层面,好比谁谁付出的多了些,谁谁又在其中度日如年,这是错误的,毕竟情这字,讲究的不是付出就行,若是说付出,那叫那些赴千山万水只为知己一笑的人怎么看?

正当徐秋瞧这一副画的时候,鳖三猛呼:“有字。”

徐秋翻过,有一潦草小字映入眼帘,瞧这行笔轨迹,是从马无疑了,试问世间还会有何人用这芦苇书小字?

“池余,池余,起初我从马本意从上一马,携你共赴山川大河,瞧云升云落,水山缠绵,你我相依。而你呐、你呐,却是池中鱼儿,上不得岸呐。木不言师傅有言,一夜剑道与分崩离析剑本是一家剑术,而我的这一柄却是苦剑,你的却是清心寡欲剑。苦剑须斩断七情六欲,说来可笑,如今我已是迟暮之年,早就到了斩情的时候,可我软弱,挥剑却是落不下,落不下...从马始终记得不曾学剑时候的那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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