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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病人流产了(2/15)

扣住时笙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轻一用力,直接将她甩在身后的沙滩椅上。

他俯下身与时笙对视。

手掌贴在她的腰上,微一蹙眉,“手感比上一次更差了。”

瘦了。

摸到的都是嶙峋的骨头。

时笙吓得张口就要尖叫,被男人扣住了下颚,声音堵在喉咙发不出来。

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上一次?

强奸还这么要脸。

季予南微勾了唇角,面上含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相反,是近乎疯狂的狠戾和嘲讽,“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时笙,你都没放过我,凭什么要我放过你?”

他说的,和时笙理解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时笙以为他所谓的不放过,指的是她心心念念着她父母的仇。

而季予南说的,却是最初她单方面的非要嫁给他,现在又一直不肯从他心里滚出去。

女人通红的眼睛里交织着对他的恨意和恐惧。

是的。

恨。

这么久以来,时笙第一次在他面对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她以为傅亦的失踪是他造成的,也只是对他失望,抗拒。

但是现在,她清晰明了的表现出对他的恨意。

不浓烈,但却一点一点的刻进了他心里。

刀刀见血。

季予南心里越痛,唇齿间溢出的冷漠就越明显。

他低头,凑到她锁骨处。

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肌肤上,季予南低低的笑道:“你恨我?时笙,你凭什么恨我?谁都有资格恨我,就你他妈的没资格。”

他为了她,已经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了,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恨他?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早不知道在哪条鲨鱼的肚子里了,还能好好的躺在这里喝茶晒太阳?和他吆五喝六嚷着要替她死去的父母报仇?

时笙被他压在身下,她自觉得那天的记忆其实没给她造成多严重的心理创伤,但此刻,她几乎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起来。

脑子里那根弦霎那间绷得死紧,随时都可能断掉。

但男人始终纹丝不动,像一堵墙,任由她怎么推怎么抓怎么挠都没有反应。

时笙气的唇瓣颤抖,说话也语无伦次,只想用最狠最伤人的话去刺激他。

这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如果时笙还有理智,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刺激他:“我不该恨你吗?你爸爸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我父母,傅亦现在失踪,生死不明,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被你囚禁在这栋别墅,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你觉得我应该感激你,还是应该恨你?”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是害怕,是忍耐,季予南已经不想深究了。

他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耐,总能时时刻刻将人逼疯的节奏。

“你是保护了我,但这种保护对我而言跟住在监狱里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为这个牢笼比监狱华丽,有人伺候,我就该对你感激涕零吗?你知不知道这种生活时时刻刻都能将人给逼疯?”

她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掀了起来,透着一种决然的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时笙情绪太过激动,眼前的画面像水波纹一般晃了晃。

有点头晕,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季予南也没去注意这些细节,被她的话激得瞳眸重重一缩,也动了怒气,整张脸的轮廓都绷了起来。

还真是理直气壮的很。

他要将她逼疯?

到底是谁要把谁逼疯?

“过去的事是你亲眼所见的吗?还是每个人都这么告诉你的,就凭傅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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