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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信用卡危机是否会降临中国(2)(2/3)

卡用户。

司马南:政府过度介入任何事都会比较麻烦。

郎咸平:它们才真的不是市场经济国家,还来讲我们中国。

王牧笛:同样是东方国家,同样是注重储蓄而不注重超前消费、讲究存钱养老的国家,它面对新的金融工具,也迅速被瓦解。

司马南:我们的传统文化传给下一代的时候,已经被美国的那种消费文化所影响,我们的文化要弱于人家西方的强势文化。

郎咸平:因为我们的文化目前就是弱势文化。

司马南:所以我们一下子被人家打败了,韩国就是一个例子。

郎咸平:我们这种勤俭持家、量入为出的美德到下一代就没有了,就被美国这种超前消费文化、泡沫消费文化席卷了,没办法。你只要把好最后一关——不要把信用卡负债转变成衍生性金融产品,只要把这一关守住,最差最差就是坏账。

司马南:也就是说,如果你不那么干的话,最大的问题也就是加减的问题,而不是乘除的问题,不是指数运算的问题。

王牧笛:很多人说,这里包含着中西方一个完全不同的价值判断和家庭伦理。美国人吃饭前会说“感谢主赐我衣,赐我食”,在西方人看来,这个主会平等地赐给他们财富,所以他们不需要为他们的后代考虑,因为有一个主是我们财富的给予者;而中国不一样。

司马南:在吃饭的时候,我们当思一茶一饭来之不易,我们会念叨粒粒皆辛苦。用经济学的说法就是,我们中国人想到的是实体经济,而不是说那钱是变来的。我们想到实体经济当然就谨慎。信用卡文化是什么文化?“喜唰唰、喜唰唰、喜唰唰”,刷的时候很有快感,和郎教授掏票子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信用卡文化年轻人接受起来很容易。但是这东西确实有一定的风险,如果监管不力,发卡太多就麻烦大了。

郎咸平:其实美国、韩国都是一样的,发卡太多,监管不力,都是这样子的。我们把别人的坏习惯都学来了,但是有一点很好,咱们还没那个水平去发衍生性金融产品,因此不会有那种危机。

司马南:您说的我太赞成了,我们还不会玩,美国信用卡已经危机了。

郎咸平:所以我们不会有太大的危机。很多人说,郎教授你这人讲话总是过于悲观,我没有悲观,我讲的是事实。中国的危机不是这个问题,不是信用卡危机,也不是金融危机,我们是制造业危机,这点才是我们要注意的。制造业危机将来更深化的话,它带来的金融危机也许是我们会碰到的。

我们会重蹈韩国的覆辙吗

如果我们真的接过美国的信用卡,开始用信用卡消费的话,我们的下场会比韩国人惨得多。

王牧笛:现在有一个很热的话题,就是托马斯·弗里德曼在《纽约时报》写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里就说美国人现在不是把信用卡都抛弃了吗?他们消费不起了,中国人应该接过美国人这些抛弃的信用卡。

郎咸平:这就是叫我们重蹈韩国的覆辙。但是有一点不一样,我们中国大部分人都很贫穷,如果我们真的接过美国的信用卡,开始用信用卡消费的话,我们的下场会比韩国人惨得多。因此,政府如果想透过信用卡来拉抬消费的话,我觉得大可不必。我们太贫穷,有些人是根本还不起钱的,任凭他多努力地工作结局还是还不起钱。

司马南:就是还不起,绝对贫困嘛。

郎咸平:现在我看我们也不可能走上这条路了,因为这个事我们上上下下都有警惕了。首先银行现在已经开始警觉了,银行它是要赚钱的,如果赚不了,那它就不这么干了。还有银监会有警惕了,银监会早就明令指出这些事要监管,不能出现那样的问题。所以,我们这个体制还是有自身的好处。

王牧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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