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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左右为难(2/3)

爱自己的性命般。

她见他身后站着五个人,急忙跑过来慌乱地拉着他,随即往楼上屋里跑。他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忽地象从天外吹来一股怡人的清风,驱散了燥热的匮乏,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噢!他是在宽敞的卧室里,大红的木板地面熠熠闪光,板壁上挂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画,画下面及左边是凳子茶桌和沙发,转角一只木箱子,箱子上放着腊梅盆景,沙发左侧门旁是一盆兰花,右侧是一盆高大茂盛的五针松,同侧奶油色落地窗帘下放着一对金黄色和红色的万寿菊,茶几上摆着一盆错落有致的翠绿葫芦竹。沙发对角是一张卧榻。客厅既有“岁寒三友”、又有“四君子”,清新淡雅,芳香扑鼻,沁人心脾,充满春的温馨,洋溢着文儒之气。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心慌意乱,诚惶诚恐,仿佛是打碎了杯盘而等着挨耳光的孩子。

“呃”她惊魄未定地问:“东琅,洗个脸吗?”

“不麻烦,给我一杯开水好嘞。”

寒晨星神情不安地去茶几上倒开水,转身局促不安地递给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寒东琅站在沙发旁边,慢慢地吸着,刚才,他唯恐见到她会哽噎难言,控制不住自己,会涕泗滂沱。可见到了她,心里反倒安宁了。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不过,七年离别,天各一方,她和他已经陌生了。他缓缓地吸着,害怕一口气喝尽了而不得不同她说话。她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他,却凭着女性敏感的第六感官,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

他直愣愣地瞅着她,还没有从意外的震惊中镇静下来。她仪态端庄,像一切成熟的妇女显得从容不迫。可是她还不到三十岁,却因何浑身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雅致呢?为什么同一个女性在同一个男人的眼里会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是时间?是环境的变迁,是婚姻的折磨,抑或是人生的坎坷遭遇,更是她自身的变化呢?琢磨不透啊!

一杯开水终于喝光了。

“再喝一点吧!”

“好啦,我觉得不渴了。”她朝他勉强地微笑,见他还愣头愣脑地站着,便说:“你也坐下吧。”

她那微微一笑,牵动了他的回忆。当初在穹隆谷第一次向她表白爱情时,她也是这样笑的。

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低垂着头问:“是出差吗?”

他低头看着地面说:“皇上派我到穹隆城协助平江州官署破案,王才顺的当铺里连续被盗,两把名剑和名刀不翼而飞了。还有其它案子,听说你的昆仑镜也被盗窃了,不知哪个盗贼所为,揪出来将其打入打牢,或者砍头。”

寒晨星沮丧地说:“我还以为你此生不再到穹隆城了哩。”

寒东琅抬眼瞅着她深情无限地说:“怎么会呢?你我虽然七年来杳无音信,但你一直在我心里。谁也替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仿佛看破了他内心的窘迫,嫣然一笑道:“过得还好吗?你与妻妾们有几个孩子了。”

他未置可否,过了一会才说:“就三个孩子,自从你失踪后,我一直在寻找你,可是找遍了几乎能找的地方,均不见你的影子。我怀疑妻妾联手绑架了你,故此一直独自住在书房的卧室里,这七年来我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和尚。”

寒晨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注视着他问:“真的吗?苦了你啦。我不值得你牵挂,更不值得你爱呀!”

他长叹了一声,两眼盯着鞋尖。不知道千言万语从何说起。良久了才吁了一口气,缓缓地问:“婚礼之夜,我仅仅出去一忽儿,你随即被绑架了,谁干的,告诉我。你被绑到哪里去了?这七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期间有没有遇见适合你的令郎结婚?你是被生计所迫来到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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