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心伤若死(2/3)
不语。
“啊?竟有此事?那少林戒备森严,贼人却是如何盗得经书,又能安然离去的?那没了洗髓经,云大哥的伤势却又如何是好?哎……”崔吟吟亦长叹说道。屋内气氛顿时变得低沉无比,唯闻二人叹息之声传出。
听到此处,云鸣凤心情极度悲痛,再也不能自持,亦无心再听下去,转身跌跌撞撞地返回屋内。
扑倒床上哑声痛哭,泪水如泉水般涌出,也再也无法入睡,任由泪水肆虐,竟是连床上被褥湿了一片亦不自知。
如此哭了良久,自觉自己一生凄苦,到头来竟是连最后一点儿希望,都已破灭,自己待在此地,还有什么意思,没得给崔爷爷添了麻烦。
又思,与其这般不死不活,倒不如索性就此离去,自生自灭的好,反正报仇无望,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脆。
他心乱如麻,如此种种念头,纷涌齐至,再不能克制。
当下,翻身起得床来,找来纸笔,留书一封,说是自己偶感兴致勃勃,不能入睡,出去走走,少则十日,多则半月便回,望爷爷和吟吟妹妹勿念云云。
这才携了小猴,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去。
是夜,月黑风高,初冬的寒风在夜间更显刺骨,云鸣凤却浑然无觉。漫无目的的走在山间小道上,心如滴血。
思及自己幼时便父母双亡,直到如今,便连仇人是谁,尚不自知。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学得家传武学,出得山庄,结识了杨琪等人,查出了些珠丝马迹,正是该乘势而为,查出凶手为父报仇之际,却又中人奸计,一身武功尽废。
他越想越觉气苦,却是连jinru深山深处亦不曾发觉。
如此自哀自怜之际,已行至一绝谷之中,眼见三面环山,峭壁耸天,这才停下脚步,矗立谷中,仰天悲呼道:
“天啊!谁能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父仇未报,我竟变成这副模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我又该怎么办?”
“贼老天,你待我如此不公,三番五次地折磨于我,我恨你,你睁开你的贼眼看看,为何坏人能心安理得地活着?
我就该受此折磨?我恨你!我恨你的不公,恨你的欺善怕恶,我恨呐!”指天骂地的胡乱骂了一通,颓然倒地,又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
如此哭哭骂骂直至声嘶力竭,仰面躺在地上自言自语道:“不!我绝不甘心,我还有父母双亲的血海深仇未报,还有舅舅一家四十二条性命的血仇。
琪妹还在等着我去保护,还有三哥和我那未曾谋面的岳父的仇,我不能就此颓废,我要振作起来。”
转念一想,又自言道:“可是我又能如何?我如今自身难保,又何谈报仇?又何谈去保护琪妹?我到底该怎么做?啊?”最后个啊字却是仰天怒吼而出。
另一边,崔吟吟和崔尚之摇头叹息良久,均不知该如何是好。各自睡了,直到东方露白,这才各自起床。
崔吟吟如往常一般来到云鸣凤的房前,轻声叫道:“云大哥,你起来了吗?我进来了哟。”
等了一会儿,不见云鸣凤如往常般一叫便应,就连小猴子亦没有像往常一样蹦跳而出。直觉奇怪,提声再次叫道:“云大哥,你在吗?我是吟吟啊,我要进来了哟。”
又自等了会儿,还是不见回应,心中奇怪,伸手推门,应声而开,却是虚掩着的。
崔吟吟jinru屋内,但见床上被褥叠放整齐,床头处一片水迹,正自奇怪,心思云大哥究竟怎么了,一大早便不见人影,床上水迹却又是从何而来?
思索间,满心疑虑地往屋外而去,眼角余光憋见桌上封书信,顺手拿了,看罢,脸色剧变,朝屋外奔去。
“爷爷,不好了,爷爷,不好了。”边跑边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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