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心怀歉意戒欲亡（2/3）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就是撒！云大侠你葫这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撒？”
说话的自又是马春元兄弟二人与青城双杰，这四人一人一句，都是满头雾水，马春元兄弟二人心意相通，自然是异口同声。
云鸣凤却没答话，抢了过去，扶住戒欲道：“你……你怎样了？还好么？”
戒欲见他过来，费了好大力气挣扎，嘴中断断续续道：“云……大侠，我……今日与你说……说了实情，倒……倒不是要推卸责任，其实……其实我……”
说至此处，一口气喘不上来，“呕”的一声吐出口血来，气色更加萎靡，接着还要再说，云鸣凤抢了话头过去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别说话了，我今日得知我父母被害经过，冤有头债有主，仇少岳这恶魔我绝不会放过，我……今日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我这人笨嘴拙舌，现在心中又乱的很，所以……”
戒欲强撑着又道：“大……大侠，你这么说可……可叫我无地……自容了，我兄弟……几……几个可都罪……罪孽深重，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悟了在一旁听得分明，其实他一早便已隐隐猜到，这是说话，自是鼓励。
“师……师父，弟子……弟子就要去了，弟子罪孽深重，死了自……自然活该，我……”
悟了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你临去之时终于大彻大悟，能直接面对自己所犯过错，那也极好，人生自古谁无死，出家人大限到来，便不过舍了这身臭皮囊而已，你该说的都说了，该忏悔的也都忏悔了，还有甚么好放不下的，你说与为师知，为师替你去办也就是了……”
“弟子……弟子一生糊……涂，犯下了好多混账……天理难容的事，原就不配奢求人……原谅，就是我……我那几个不……不成材的……师弟……”
他勉强问到这，眼见众人皆是默认，便连悟了也是缓缓摇头，心中明了不须问了，续道：“唉！我原该料到的，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作了恶哪能躲得过惩罚？呵呵……”
如此展颜苦笑，心中悔意至真，旁人听了都心下恻然，除了呼吸急促，不闻一声，各个皆是心头沉重，便连马春元兄弟二人也都一脸歉意，嘴巴张了数次，也都终还觉没甚么话好说。
“统领……”戒欲兄弟那几个心腹瞧着心酸，齐呼出声。
“唔……你……们都跟着我很……很久了，今后都跟着云……大侠罢，可别……别再干伤天害理，人……神公愤的事了，且莫……莫再步……步我后尘……”
“是！统领……”几人都跪了下来，眼中含泪，恭恭敬敬道。
“唔……我最后……最后再求……求你们一件事……事情……”
“统领请吩咐！”几人都觉心中一酸。
戒欲胸膛急剧起伏，剧烈喘息几口，又道：“我求你们……求你们在我死后，将……将我与我那几个……几个师弟一块火化了，骨……骨灰葬在一起……”
那几人含着泪答应了，戒欲又道：“云……云大侠……”
云鸣凤一手扶住他身子，一手伸出握着他手道：“你说！”
戒欲这时眼中陡然有了笑意道：“仇……仇少岳那恶贼没……没逃走，这里三面环山，你……你瞧那边……”说道这，颤巍巍抬起另一只手，胡乱指向基地深处续道：“我……我和你说……那边就是基地，右……手边那山壁你……你瞧见了么？我……我告诉你，那……那恶魔就藏在其中，那里面是挖……挖空了的，一个个的石室，能……能躲好……好多人的，范真只怕也……不知……”
云鸣凤道：“好！我记住了！”
戒欲又道：“现在去只……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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