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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铤而走险(2/3)

。所以对于他的事就多了解了一些,甚至还专门研究过他之死,随后又将课题定在唐初这时期的旧贵族与新贵族的朝堂之争上。她当时得出的观就是旧贵族从不曾安分守己,私下里与新贵族斗得你死我活,甚至是插手未来君王的争斗。

刚才,她丢出模棱两可的话,杨恭仁沉默了就是肯定她观的最好证明。

“就是大伯父理解的意思。”江承紫不疾不徐地回答,女童的声音奶声奶气。

杨恭仁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眉头蹙得更紧,来来回回踱步许久,才换了一种问:“什么叫铤而走险?”

“急功近利,为达目的,不顾可能的风险,选择危险的捷径。”江承紫没有回答,杨清让却神情严肃地为自家大伯父将“铤而走险”这词语解释了一下。

自家大哥可真欢乐!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听不懂江承紫与杨恭仁之间的对话?但他却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来了这一神来之笔。

杨恭仁听闻,眉头蹙起,不悦地说:“清让,我在问九丫头。”

“阿芝虽师从潘道长,在海外仙山修炼,但她魂魄不稳,表面上说是修炼,实际上她只是在修养。平素里读书并不太多,有些词,她会用,却不一定解释得出。”杨清让一本正经地说。

杨恭仁更是不悦,喝道:“那这也不该是你随意打断长辈问话的缘由。杨氏子弟不该如此放肆。”

“谨遵大伯父教诲。”杨清让十分有礼貌,鞠躬后退时,目光朝江承紫扫过来,眸光甚是担心。

江承紫知晓杨清让的意思是不要显露太多,以免激怒杨恭仁,最终引得他也对他们下杀手。但今时今日最熟悉老夫人手段的非杨恭仁莫属,只有他保护他们一家,才是最万全的。她江承紫而今还年幼,没有自己的势力,武力也不够厉害。守得住自己,未必守得住一家老小。

所以,她以眼神示意自家大哥,自己有分寸。

杨清让退到杨王氏身边时,虽然目不暇视,但那神情颇为无奈。

江承紫却是轻笑,对杨恭仁说:“大兄向来爱护我这妹妹,怕我在大伯父面前丢脸,故而忘了礼数,还望大伯父莫要责怪我大兄。”

“你莫废话,我且问你,你所言,何为铤而走险?”杨恭仁的语气咄咄逼人,神情已不耐烦。

杨王氏见状,立刻上前,朗声说:“大老爷,阿芝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孩子,并且——”她顿了顿,又用一种落寞的语气,说,“不过是个女子。”

她神情悲怆,语气落寞。江承紫听得其中定有文章,再看那杨恭仁,因了这话,神色一僵硬,神情语气才都缓和下来,对杨王氏说:“你莫恼,不过因阿芝太过聪颖,却又不通人情世故,锋芒太露,我此番教训她一下罢了。她这般作派,若是落入别人之手,你自知后果。”

“如此,便是多谢,大老爷。”杨王氏轻轻一福身,便又叹息道,“大老爷也知晋原县是蜀中之地,与长安相去甚远,官员家属,非祖宅大事,抑或奉诏升迁,不得离开所在地。若是这长安无人打,怕此生此世,我们一家人就得常住蜀州了。”

杨恭仁不语,低了头,端了一杯茶吃了一口,才说:“你也知我赋闲在家。”

“大老爷不过是暂时困境,他日定有作为。”杨王氏说。

江承紫也立刻头,说:“是呢,大老爷不日就要重新回到朝廷。”

杨王氏与杨恭仁齐齐看向她,一脸惊讶。江承紫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说:“我偶然听我师父提起,说我将来回去,必定会惹得人不悦,有杀身之祸。若是到那时,首先就要找我的大伯父,他是观王房的一家之长,为人最为公正严明,对后辈最是照拂。当时,我就多问了些,师父没告诉我。倒是前些日子,我被歹人所害,师父不得已要送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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