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元婴劫(2/4)
毒手。你们二人,可真真是好一出算计,好一幅恶毒的心肠。”
叶听月在元婴的威压之下,说不出话来,也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她双腿战战,竟是被吓得尿了出来。
“你如今当真是不得了了,叶仲川、林皎娘之死我不知其中内情但也猜得出来,与你也定然脱不开干系。以叶听月之名发誓又如何,你换了具肉身,这誓言便再算不得数。可即便天不罚你,我便作那落下的无双利刃。”
叶星怜捉着烛照,剑光汇成一道,缓缓地朝前一刺。
威压四散,黄衣少女捂着自己汩汩流出鲜血的脖颈,望着叶星怜,讽刺地费力开口,“你便真以为自己如天上月,地上雪那般皎洁无暇不成,你看,这天上地下,你再也找不到一个血脉相连的人了,不过也是个……”
叶听月身子软软地朝下一倒,“是个,可怜的,孤家寡人罢了。”
叶星怜缓缓收回黑色长剑,屈起双指在剑身上一弹,一滴血坠落下来。她看着倒在地面的黄衣女子,闭了闭眼,缓缓开口,“孤家寡人又如何,我并不在乎。”
黑色的群山上远远地挂着一轮圆月,而月色如流银一般洒落下来。深不见底的悬崖下呼啸卷起猎猎的寒风,似刀一般刮了上来。
崖边设着一张茶案,悬崖边灰衫男子同穿着袈裟的光头和尚便对立而坐,在案便对月而饮。在他们的侧面,一轮波光粼粼的水镜之中正显示着叶星怜院中所发生的场景。
大哉看了眼那面水镜,举起手中的酒盏朝对面的喻竞舟一敬。眼中的不知是感慨还是惋惜,“此子的手段、心性放眼有生界的年轻一辈之中竟鲜有能与之匹敌之人。老友,你说起来,她还算得上你的徒弟,你当真舍得。”
“我连父母教养之恩,手足连襟之情都舍得舍弃,更何况是这短暂的师徒之谊。”
喻竞舟一手遮住半边面容,一边将杯中酒缓缓饮下,饮完之后,他将酒盏放在长案上望向那面水镜,“虽有第二个天生道子,但我已经花费多年心血布下此局,若临到头来放弃这猎物岂不是十分可惜。只是我也未曾想到,檀奴如此年纪,便已经步入了元婴境界。”
“或者该说,不愧是天生道子啊。”
坐在他对面的大哉听了此言,便知晓他已经是按在弦上的箭矢,不得不发。
两人一时沉默,没想到突然那水镜之中的白衣少女竟转过身来,似是透过这水镜看着喻竞舟二人。她嘴角朝上一扬,“这出戏老师看得还满意吗。”
喻竞舟没想到她竟能发现自己窥探之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只是下一瞬水镜中的少女一挥衣袖,那面波光粼粼的水镜便生出了道道裂缝,“哗啦”一声碎成一片水渍,落到那深深的悬崖底下去了。
叶星怜嘴边猛得吐出一口黑血来,她虽是已经到了灵寂期与元婴期的边界,只是还差那么一点才算真正地踏入了元婴一阶。
方才不过是以术法瞒过了叶听月而已。
叶听月口中的那位晏璇是傀尸一脉的脉主,想必应该就是当时与柳相春一起变幻了身形进入长明海底的那个吴玄。她是喻竞舟的手下,那么这酒中的尸毒他也一定知晓,定然不似叶听月口中那般烈性,只是依旧叫人不太好受。
舅舅和祖父死在了拭阳道,母亲早已化作了一捧黄土,叶仲川这不堪为人父不堪为人夫的负心人也消湮在了这世间,她的庶妹化作她剑下的一缕亡魂。
只是便是如此,这茕茕天地之间她依旧不是孤身一人。
少女手腕一转,甩着烛照剑舞了出去。水中望月,云边探竹,一招之中竟有千般变化,剑意卓绝与自剑身上缓缓游弋而出的黑蛟交缠在一起。
此时天边的那轮圆月像是畏惧什么一般,竟不知何时消失了踪迹。沉绰的暗色缓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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