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柳相春(3/4)
的玉色酒盏。女子抬起头来看向端坐在茶案另一旁的白衣男子,踉踉跄跄地从榻上起身。
她扶着脑袋,面上神色迷离那艳色便越出众。
只是望过去的一双眼里却还是冷的,黑衣女子冷冷质问,“你做了什么。”
女子在被那魅惑之术迷了所全部的神志之时还仅存着一丝理智,她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终于在那屏风前失了全部的力气往地上一跌。
黑衣女子一手攀着屏风的底座,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去看那下了榻朝她走来的白衣男子。
鹤羽身上的胜雪白衣不知何时由袍角缓缓变成了黑色,像是上好的澄心纸上逐渐被染上了浓墨。
那人低下身子,蹲下身子伸出两指将黑衣女子白润的下巴把住,以指尖轻轻摩挲。男子将嘴拊在她的耳畔,他勾唇一笑,声音犹如夜莺吟唱、玉珠碎盘,“合欢宗的宗主,最擅长的便是惑人心智的魅术,你倒是猜猜我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黑衣女子便彻底没了自己的意识,昏沉地朝后一倒,靠在了那屏风之上。
柳相春冰凉的手指自女子的下巴处一路朝上,划过她鲜红如火焰的唇瓣、挺拔的鼻梁,当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眼皮上时,那原本昏迷过去的女子竟然又缓缓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只是眼中无神,叫那份冷艳平白失了几分光彩。
柳相春轻叹了一口气,“魅术虽好,能任你由我摆布,只是没了自己的意识终究还是少了几分味道。对了,还不知晓你这外来人唤什么名字,到此处来又是为了什么。”
男子尾音曳长,魅惑十足,他双眼直直地望进女子一双黯淡的眼中去,接着便听她说道。
“我姓叶。”
柳相春眉头一挑,“这么巧,你也姓叶,名呢,名唤什么。”
“名唤流白。”那黑衣女子红唇中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接着又道,“来天极不夜城,是为了寻人。”
“寻何人。”
黑衣男子手下一紧,竟将女子面上摁出个鲜明的红印来。
“无上仙。”
柳相春愈发好奇,只想知晓这跌坐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寻喻竞舟究竟有何目的,只是无论他如何再催动那魅惑之术都难以在女子口中得知出别的字句来。
确实足见这女子意志之坚韧。
男子试了许久,无果,总算放弃。
他知道,这种术法若是用得多了便有损人的心智,他想要的是个冷美人而不是个傻子。
柳相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绕过那座屏风走到了窗前,他脚尖在地面一点便抱着黑衣女子自那敞开的窗户中飞了出去,正是朝着那悬崖上峻立的黑色殿宇而去。
夜风微凉,只是却自行绕开了黑衣男子,他嘴边噙着抹开怀的笑容,因此便并未发现怀中女子的眉梢似是一动。
两人的衣袍皆为黑色,看去似是要融在一处,只是此时那女子的衣袍袍角竟有一小片变成了红色。
不过很快,这小小的一片红色又变回了沉郁的黑色。
叶星怜沿着那小厮朝芜绿楼的大堂看去时,发现了那位柳宗主的一个小小的习惯,他把玩酒盏之时,尾指总是虚虚伸出来揽着而拇指微扬。
修士可以轻易以术法、法器改变自己的外貌、身形乃至嗓音,只是小小的习惯却因自己都不曾在意,所以常常容易在此处暴露。
她的视线落在对面白衣男子握着玉质酒盏的手指上,发现他尾指虚虚地朝内揽着,拇指微微扬起。
那一瞬,叶星怜心中便已经明了,眼前的这位鹤羽怕是已经被那合欢宗的柳宗主悄无声息地掉了包。
她心神一动,联系起在腰间灰色储物袋实则是乾坤袋中休憩的流云兽来。
她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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