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同情（3/3）
”喊出来之后，那颗头颅居然这么就飘到了老者身前，与老者面对面，凤栖脑袋往里缩了缩，顺便把苏浔脑袋拉回树后边，给了查理一个眼神，凤栖微微探头看往。
漫天的漆黑长发无风飘起，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庞，不辩五官，分不清男女，只是煞白的吓人，煞白面庞中间一道显眼的伤疤，如同一道红线般将头颅一分为二，泾渭分明。
看着这张看起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脸庞，凤栖躲在巨树后面头皮瞬间发麻，只感到心中作呕，想要吐出来一般，倒是老人的声音却是出奇的慈爱，带着一抹欣慰说道：“这些年，苦了你了，都是为师害了你啊。”
头颅没有动作，只是漫天飘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将那一张煞白的脸庞又再次遮住。
“为师知道你这些年过的苦楚，我的徒儿我懂得，你尽对不盼看自己变成这样，既然这样，还是让为师来帮你摆脱吧，结束这种苦楚。”
山鬼的警觉极其敏感，听到老者这样说，它便感到到了不对，满头的头发顿时向上乍了起来，头颅晃动了一下。便打算向后飘往。
“盀！”
就在这时候，老者的口中忽然吐出来一个音节，一股肉眼可见的波动，就这样从老者口中传出，向着头颅冲往，任头颅如何挣扎，也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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