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帝王心术(2/3)
这门亲事本王答应了。”衡量许久,夫差终回是答应了。随着伯嚭,虽有些委屈伍榕,但至少能保她锦衣玉食,半世无忧,也算是他对伍榕的些许补偿吧。
伯嚭大喜过看,赶紧伏地磕头,“多谢大王玉成,臣感谢涕泣,此生定为大王当牛做马,逝世而后已。”
“行了,走吧。”随着这话,夫差一夹马腹,策马往王宫奔往,伯嚭紧随其后。
伍子胥被贬为庶人的消息很快了伍榕耳中,听到此事,她打翻了刚刚煎好的葯,滚烫的葯汁尽不迟疑地溅在她白玉一般的手背上,留下通红的印子。
“郡主警惕。”正在闲聊的宫女听到响动,赶紧替她擦着手,后者却如同未觉,只是紧张隧道:“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两名宫女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千真万确,就是今儿个的事情,大王亲身往的伍相……不对,伍子胥的府邸,在那里搜出了通敌叛国的证据,要不是大王仁慈,伍子胥这会儿早就已经身首分别。”
这番话就像一根根雪亮的钢针,狠狠扎着伍榕的太阳穴,疼痛的同时,也令她胆怯、难过。
胆怯的是,她平日里仗着义父的滔天权势,骄横跋扈,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人碍于义父,敢怒不敢言;如今义父失势,他们必定会十倍百倍的报复自己。
难过的是,固然夫差已经下旨册封夷光为王后,下个月就要完婚,可她心里始终还存着一丝理想;盼看义父能够禁止这件事,让夫差改立自己为后,可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夫差哥哥的妻子了。
两名宫女相互看了一眼,轻声道:“还有一件事,与郡主有关呢。”
伍榕涩声道:“可是大王要将我赶出宫往?”
“这倒不是。”其中一名宫女迟疑片刻,小声道:“奴婢听说大王为郡主新择了一门亲事。”
伍榕一怔,下意识地问道:“是谁?”
“太宰大人。”
伍榕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宰大人。”这一次,伍榕听得清明确楚,就是伯嚭,但这……怎么可能,自己与他年纪这么大,如何能够般配;再说了,他与义父是逝世敌,自己怎么能够嫁给他。
对,她不能嫁给伯嚭,说什么也不能!
想到这里,伍榕忽然往外奔往,想要往太极殿,但很快就停住了脚步,这两年夫差对她少有好脸色,自己往求,恐怕他连面都不会肯见。
眼下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病重在床在太王太后了。
想到这里,她转身往太王太后的寝殿奔往,一路奔到弥漫着浓重葯味的床榻前。
太王太后安静地睡在那里,长期的病痛令她面色枯瘦,脸颊瞧不见一丁点儿肉,仿佛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覆在骨头上,令人心酸不已。
这一年多来,夷光施尽医术,也只能委曲拖延着,而如今……已经到了难以再拖的地步,太王太后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一旦太王太后走了,这世间就再没有人能够庇护她了。
伍榕越想越伤心,伏在榻边哀哀哭了起来,不知哭了多久,她感到到有人正渐渐抚摩着她的头,抬头看往,太王太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看到伍榕满脸泪痕,太王太后心疼而又吃力地问道:“为何……哭得这般伤心?”
这话一下子将伍榕心底的伤心给勾了起来,哭得越发利害,好一会儿方委曲止住些许,哭哭啼啼隧道:“太王太后救我!”
太王太后在宫人的扶持下半坐在床头,追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伍榕一边哭一边将事情说了一遍,听到夫差要将伍榕许配给伯嚭,太王太后难过得掉下泪来,摇头道:“大王糊涂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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