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贬为庶人（2/3）
情而责备老臣？”
夫差没有答复，但已经给了伍子胥答案，一个残暴而真实的答案。
“哈哈……哈哈……”苍凉的笑声在厅中响起，明明是笑，却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心生哀哀。
一代名将，终是要落幕了吗？
伯嚭听得刺耳，喝斥道：“逝世到临头，还笑什么？”
伍子胥没有理会，此时此刻，伯嚭已经没有资格让他理会，他眼里只有夫差，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君王。
许久，伍子胥抹往眼角笑出的泪水，怆然道：“所以在大王心中，老臣为吴国为您所做的一切，还比不上孙武的一本手札？”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时，夫差心中发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回于安静，漠然道：“你若不通敌，本王尚能敬你一声‘相父’，本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通敌……通敌……”伍子胥一遍遍重复着这两个字，泪水不断涌出眼眶，滑过那张满是皱纹的脸颊。
想他伍子胥半生戎马，出身进逝世，到头来在夫差心中依旧抵不过孙武，抵不过一本轻飘飘的兵书，甚至抵不过一个范蠡，真是可笑；更为可笑的事，他竟然到现在才看明确这一切。
伯嚭趁机进言道：“大王，刚才伍员说过，若搜到罪证，他就以逝世谢罪，还请大王依他心愿，下旨赐逝世！”
夫差一直认为自己会很想看到伍子胥逝世，这也是他本日来此的目标，可真到了这一刻，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个“逝世”字，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本来……他对伍子胥还是有几分情绪的。
见夫差迟迟不说话，伯嚭不禁有些心急，催促道：“请大王即刻下旨。”
夫差眸光一沉，不悦隧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本王做事了？”
“臣不敢。”伯嚭意识到自己催得急了一些，赶紧巧言道：“臣只是一心想为将士讨还公平，所以急了一些，还请大王恕罪。”
夫差懒得再理会他，转眸看向默默低头垂泪的伍子胥，在一番迟疑后，他道：“伍员，你可知罪？”
伍子胥抬开端，眼底是失看之后的安静，他一字一字道：“老夫这一生对得起先王，对得起天地良心，又有何罪可知？”
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服软，夫差心头火起，正要喝斥，伍子胥又道：“倒是大王，听信小人谗言，迫害忠良，恐怕早晚会毁了先王留下的山河基业。”
“好你个伍员，逝世到临头犹不知悔改，竟然咒骂大王，实在该逝世！”伯嚭一边喝骂着一边朝夫差投往谄谀的眼力。
伍子胥没有理会他，看着夫差道：“老夫这条命是吴国的，大王要取只管取往就是了，老夫只有一事相求。”
从刚才开端，伍子胥就没有再自称臣子，意味着君臣关系彻底决裂，君非君，臣非臣。
“何事？”
“逝世后，请大王将老夫的头颅悬于城门外。”
夫差一怔，诧异隧道：“为何？”
伍子胥眼底擦过一丝忿恨，咬牙道：“老夫要亲眼看着吴国事如何灭亡的！”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夫差勃然大怒，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杀意更是腾腾涌上双眼。
伯嚭瞧见这一幕暗自偷喜，他仿佛已经看到伍子胥被夫差大卸八块的样子，只要伍子胥一逝世，他就是朝中第一人，被压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能扬眉吐气了，真是想着就痛快！
“你好大的胆子！”夫差自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包含着莫大怒气的字眼，可是令伯嚭没想到的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夫差依旧没有说出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到的那两个字。
他有心想催，又怕像刚才一样，招来夫差不喜，只得憋在心里，这心啊，就跟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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