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人之长性（3/3）
震，无法扼制地眼神中涌现了惊愕。在她的认知里早已经认可了，所以无论他说恢复了哪部分记忆，她都不可能说真的会错认了人，由于她有一个时间轴在。
可他假如真正有过一段时间是空缺后，重新通过催眠找过往，这个时间轴就被打乱了。那些变成碎片的画面必定会涌现陆勉与的两张脸交叉重叠，他如何能分得清？
看他如此抿着嘴角笑忽觉心头酸楚涌来，她急忙转开视线把情绪逼了回往。却听他蓦然而道：“假如我当年没有整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你还会爱上我吗？”
林妙蹙起眉头，认为他是一句问话，但在顿停之后他又道：“这是我后来问自己的一个问题，答案必定是否定的。”
“必定？你又知道了？”林妙不赞成地打断他。
但听他浅声道：“你没见过我面目全非的样子，那时候的我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是完整的，可能站在你眼前都不见得能认出我来。”
林妙张了张嘴，反驳的话没有说得出口。人都是有共性的，她早已不再是年轻气盛时憧憬憧憬爱情的林妙，更多时候会往想那个可能性背后。而人又通常是以皮相来视人的，可能有人要否定说自己从来不以貌取人，可这种人在说着这话的时候，眼力却停留在对面走来的美女或者帅哥身上。在还没接触，不知对方闪光点的时候，我们通常是以第一感官来断定事物。
这是人之长性，无关男女。
所以感性地来说她对陆勉有情绪，不会为皮相所左右；但从理性而言，想象一下满脸全身都烧伤的样子，现实或许会将爱情彻底打败。
毕竟是他现在的这副皮囊再一次吸引了她，这一点她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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