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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薇莳许舍离 第十九章(1/2)

间隔父亲离休的时间越来越长,黄山再升一格的事情远远无期起来。不知是不是因此提前进进了更年期,她经常半夜摇醒旭,问,叶荫是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还经常滴血。她说自己的生活像个血光四射的犯法现场。

一次旭实在受不了酣睡时被惊醒,他看着披头散发的黄山说,你简直让我感到生活在鬼屋里。

黄山哭起来,不出声地哭,趴在床上的样子像个耍赖未遂的孩子一样委屈,旭心里不过意,抱起她,黄山在他的怀里又哽咽了一会儿,两人不再说话,抱在一起睡往了。

无论多少抵触不满,共同走过的日子总是时间画出的牵线,切断并不轻易。

固然爱护也不轻易。

黄山偶然看到旭在网上写的一段话:一个不爱回家的人必定是对家缺乏爱的人,即使欺人也自欺地说天天劳碌都是为了家。繁忙可以慰藉空虚的情绪空间却不能滋养一个人的生命,所以,最后人也好,家也好,都逃不脱枯萎。

黄山的眼泪滴到桌子上。

那段时间从不饮酒的黄山在需要饮酒的场合上变得来者不拒,她的心事是慢慢燃着的火柴,几杯酒浇下往,成了熊熊大火,经常被烧得口舌生疮,张嘴都费劲了。

旭竟然没有想到是由于自己,有点心疼应酬多的妻子,买了很多梨打汁给黄山喝,喝下梨汁后黄山确实好了很多。

黄山的爸爸逝世了。旭本来已考上在京的博士,但还是决定在本校读。旭并没有和黄山商量,放弃得尽不迟疑。这次黄山真的没想到。

假如陪伴是最真诚的誓言,黄山感到自己似乎应当满足。

也许,旭在网上的那段话只是对生活的一个警醒而不是失看的总结。而且,就算是总结自己也可以修正。

想明确了的黄山恢复了大气。

早上难得黄山做了炒菜和粥,两人不用往食堂吃。

旭想起中年的王朔说过自己离理想还像童年时那么远远,不同的是他再也不想实现它了。他把这句话告诉了黄山。

是啊谁不是这样黄山想,但旭不该说出来,这让她不舒服,由于他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应当顶天立地,应当气吞山河,但她忽然笑了,这样的男人是她理想的一部分,也实现不了了。

旭问她笑什么,她说,你说的对。旭说是王朔说得对。

接到晴晴的电话叶荫很意外。晴晴离婚了。

晴晴婚后曾经怀过两个孩子,但都流产了,后来由于生病一侧输卵管切除,生孩子的几率也减半了。

离婚的晴晴看不出哀伤,却安静不少。

晴晴说怀孕那两次都在结婚前,她的男友也就是后来的老公说不敢让他妈妈知道就让晴晴流掉。晴晴说自己当时年轻本来也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所以就批准了。婚后想生却怎么都怀不上,做试管婴儿没少遭罪但也不成功,后来看到生殖中心几个字自己就脸色发白。

离婚是晴晴提出来的,叶荫倒是没想到。晴晴说玉成总会得到感谢,否则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利益。叶荫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晴晴总能思虑周详。晴晴哼了声不知是答应着还是冷笑,嘟囔道能生时他不要孩子,不能生时他不要我。然后大声很解气似的说我被我妈在手心里捧大为什么要受那种窝囊气?!离了安静。好在给我的补偿也够我活着了。

晴晴说,婆婆是全心全意的渴看后代半真半假的心疼我,天天燕窝海参的吃着肚子却没动静,老太太的嘴角都起泡了,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往。但是她也懂得婆婆。看着叶荫呆呆的看着自己,晴晴笑笑,说,你确定认为按我一贯的做法会持续过下往吧?为了一份好生活我能努力调剂自己的态度,但不能什么都忍。在他们还顾惜我也想保存他们自己的颜面时离开,比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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