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失踪的玄象（一）（3/3）
驳道，带有平日里的认真。
“汉多太和玉草的魂魄自从被我封印进玄象里，他们的灵魂就与玄象共生共荣共叫共哀。玄象带有很大的灵气，若是有人刻意把持将玄象的灵力化为自身所用，气力倒是不可小估。”
我静静听着晴明娓娓道来平安京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颇为神奇。
“所以，每年的玄象总是有很多人觊觎，天皇不得不加兵掩护。”
“汉多太和玉草的故事还真是哀哀，殉情的他们被封印在玄象里，也算有了他们的回宿。晴明，这件事你做得很对！”
由于看过电视剧，我对汉多太和玉草的故事还是很懂得。平安京的很多传说虽是道听途说，但也**不离十，不会产生太大隔阂。
“哦，看来千年后的记载还真不少。”
晴明可笑地勾起唇角，脸上有憧憬之情。
我好奇：“灵魂都可以用来做什么？”
“很多事情。”
“比如说……”
“最范例的就说式神。”
“式神？”
“对，蜜虫你听说过吗？”
“式神，倒是在电视上见过。实际的，不太懂得。”
我如实答复。
晴明可笑地睥睨我一眼，转动狭长的凤眸耐心解释。
“式者，侍也。式神可以懂得为‘侍神’，就是侍奉其主人的神怪和灵体。是阴阳道中很重要的一项技巧。其中，有通过封印函定下契约书的，有通过结印降降服的，有以流镝以朋友关系自愿递交的。操控式神是阴阳道中一种常见的术数，阴阳师佩戴流镝配合‘染指年龄，和汉三才，修罗’三个结界产生契约术，等平时需要赞助时念出约定的咒语即可随时把持号召出来，连人的魂魄也可以应用。”
“哇，连人的魂魄都可以应用，这么厉害？”
我不敢信任，兴奋质问。
晴明颔首点头，淡笑。
“那寻凡人家……岂不是要警惕——”
“正是。所以平安时代风行葬礼的风气，恳请阴阳师祈福避邪再进葬，以防逝世者魂魄被人应用，沦为奴隶。”
“听起来有些可怕，平安时代还真的是要事事警惕敬畏鬼神。那晴明你的式神不会也是——”
晴明淡笑道：“奴役逝世者灵魂的是邪恶之人才会想出的方法。真正的阴阳师，是不会吸收普通人的契约的，法力太低。我号召的是十二神将，是神灵。”
“果然，你就是嫌弃！”
我开玩笑道。
晴明笑笑不语，颇为自得看向夜晚的露珠。
看他这么自得的表情，我也随着笑起来。晴明有高超的法术，自然有自满的理由。不然天皇也不会如此器重他。
“那玄象你筹备怎么办？”
“玄象既是有生命的必定不会让步。”
“你有线索了？”
“汉多太的魂魄必定会恼怒，我们只要追随汉多太的魂魄就能找到。”
第一次和晴明单独坐在庭院里讨论要事，以往我都是在一旁听着偶然插上几句。现在，越来越和晴明交心，以朋友的身份交谈朝廷要事或荒郊奇闻，扮演的不再仅仅只是阴阳师助手这个角色，能给晴明更多的赞助。
坐在他身边交谈，我开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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