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师承（3/3）
大慷慨方坦坦荡荡地时候，柳安适还有沈家人都是她要忌惮地原因。
柳大牛憋了许久，终是问了出口：“元瑶师承何处？”
“我也不知。”沈元瑶心下诧异，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不是它不想答复，而是她使劲回想更多地记忆，创造一片空缺。
“冒昧了。”柳大牛见她这么答复，并无遮蔽地意思，表明不是故意掩躲师承之处，多半是世外高人不愿透漏罢。心下扫兴道，但还是道了谢。
“不过，我们一直住在九尺山上，义父姓柳。”沈元瑶见他真心问询，迟疑片刻道。
柳大牛只感到耳廓一阵，疑似听错了，磕磕绊绊地问道：“九尺山地柳大夫？”
等沈元瑶点头称是，柳大牛脸上的红晕相续冒出，比起之前地窘迫，这次是激动得无以复加。以秦管事那样清傲的人提起柳大夫都恭敬不已，可想而知柳大夫是有多厉害。
而作为柳大夫义女的沈元瑶，就算不能全承了柳大夫的医术，疫疟却是不曾放在眼中，必定也是医术了得。
他一想到这个怎么可能不激动，茂子有救了，城里患病的人也都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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