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7.调查（4/5）
。再就是她是否愿意留你过夜，她有权决定，假如她请你走，你可不能赖在那儿闹事。”
请求很公道，江星当然尽不起疑。
“你放心，我是相当知趣的人。”他说，话锋一转：“老兄，尊姓大名呀？来了许久。酒也喝了不少，而且你老兄也替我办事，迄今尚未请教，真是失礼……”
“我这种人姓名是过剩的，你就叫我地老鼠好了。”蛇头鼠眼汉子居然毫
无表情自嘲：“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随人叫，叫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哦！地老鼠老兄，你的修养真不差。”
江星嘲弄地说。
“听，小秀姑又在唱啦！”谢勇亮开大嗓门叫嚷。
小秀姑的确又开端唱了，动人的箫声应和着。那双动人的媚目向其他的食客大抛媚眼，边唱边拈着罗巾扭着水蛇腰，媚眼如酥风情万种，但却从不向江星这边瞧上一眼，似乎有所顾忌，道是无情却有情，也许她已经忘了这件事。
这是最正常的反响，久经风浪的江星真佩服这位风尘女人的老练，和气于粉饰的独到工夫。
常德城由于是三江四水交汇处，所以不实行夜禁，也不好禁，船只昼夜往来不尽，随时都有船到埠或发航，如何禁？
戌牌末，酒客渐散，一些灌饱黄汤的酒鬼，是被毛病挟持出往的。
小秀姑与老头终于走了。临行，总算远远地向江星嫣然一笑，眉目传情令人心荡神飞。
谢勇与地老鼠一直就组成联合阵线向江星灌酒，但不敢向白灵敬酒。成果，两人反被灌得醉眼含混，几乎躺下啦！而江星喝了百十杯酒，似乎除了出一身汗之外，最多只有三分酒意。
地老鼠比谢勇苏醒些，小秀姑一走，立即放下杯筷，双手撑住食桌，短着舌头含含混糊向江星说：“罗……罗公子，该……该走了，要……要不要我……我带你往……往秀姑的……的香闺？”，“地老鼠，你能走吗？”江星问。
“当……当然能。老大，你……你先走好了。”
谢勇已爬伏在桌上了，自己走不了啦！
“唔……嗯……嗯……呃……”谢勇直打酒呃，看样子要吐。
“他快爬下了。”江星说。
“等……等会儿自……自有弟兄来……来接他。”地老鼠撑桌摇摇摆晃站起：“罗公子，走……走吧，远……远得很呢。那……那小妖精，唔……那一天我……我也往……往找她快……快活，快活。走，我……我领路。”
“不必了，我知道怎么走。”江星取出两锭银子递给旁照顾的店伙：“在街尾的城根下，并不远。”
“哦！原……本来你……你早就对小……小秀姑留……留了心。”
“常德城的人，谁不知道那处所？你白说了。”江星说，推椅而起：“秀姑似乎没派人往返话，不知她是否已把约会取消了？”
“还用派人往返话？她早就打手式表现啦！”
“哦！怎么我没留心？”江星颇感意外。
他一直就在留心小秀姑的举动，按理他应当看到小秀姑打手式，但他的确不曾看到。
“她在等你。”地老鼠说：“我……我爱慕你。走吧！我……我领路，说不定在……在她那儿可……可以吃她所做的
醒……醒酒汤，鲫……鲫鱼酸……酸辣汤……”。
“你走不动的了，我自己走好了，谢啦！”江星说，整衣抱着黑貂举步，白灵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如同鬼魅。
“呃……你不用往了，就在客栈休息吧。”
“你逝世了咱们这个组都得逝世……！”
白灵肃然的说道。
“天啊！我……我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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