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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几个手下打了声招呼,寻了个由头便促要往宫外赶。
不过这更巧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吴岳泽行至含元殿四周时,恰好看到同往宫外走的驸马爷尉迟恭。
因徐曼青早前在尉迟恭所开的珍颜阁下任妆师,在项看山得胜还朝之后固然不再接活计,但饶就是平日里素不爱探听豪门八卦的吴岳泽也知道尉迟恭大手笔地将珍颜阁作为贺礼送给徐曼青的事,由此可见两人交情尽非寻常。
如今情势险恶,吴岳泽明确就算他出宫赶往普陀寺也未必能第一时间见到高太后。毕竟天子太后出行,普陀寺的方圆十里早被清空闲人莫近。吴岳泽既不是有防卫任务的武官,又没有天子和太后御赐的信物,若想闯过重重关卡直接面见天颜,想也知道是不大可能之事。
但眼前的驸马爷尉迟恭则不一样。由于跟大齐皇室有姻亲关系,这皇亲国戚就算只是个皇商那也是享有特权的,若由他出面,能够顺利见到高太后的可能性便大大增长。
思及此,吴岳泽立即上前行礼并表明了身份。
尉迟恭本日进得宫来,不过是由于宫里的人来报说他的公主亡妻出嫁前所住的宫殿因常年无人居住有些处所需要装饰修补,而本日是大功告成之日,便邀尉迟恭进宫来探看一番,瞧瞧有哪里修正得分歧适的便差人重做。
待尉迟恭在灵犀宫里转了一圈,鸡蛋里挑骨头地随便说了几处小处所让工匠休整,以示他在心坎里眷念亡妻对她生前所住所用之物丝尽不忘的心意之后便出了来。
谁知刚出门没多久,便见一脸生的禁卫武官上前施礼。
一开端尉迟恭还有些莫名,一般而言宫内的宫人将官见得他,都是避道一旁低头行礼便可,并不需要上前自报家门武碎玄天。否则这宫内值守伺候之人甚多,这都逐一上前自我先容一般那还得了?
可当尉迟恭听到吴岳泽说自己是守卫偏殿之武官的时候,尉迟恭暗自思忖了一下,联想起自太子遇害后的这段时日来宫中产生的种种,立即回过味来。
在对吴岳泽说了平身之后,尉迟恭便立即说有差事让吴岳泽办,寻了个僻静之处让他上前叙话。
吴岳泽一看驸马爷是这种态度,便知营救之事有戏,便将方才从孔恩霈处得知的种种消息和盘托出。
尉迟恭听了吴岳泽之言后是眉关紧蹙,脸色凝重万分。
只听他道:“这普陀寺虽是皇家寺院,但却在咸安城外,距这大内禁宫有八十里地。就算你我快马加鞭赶往,再加上层层通传上报和往回赶的时间,项氏怕是早就失事了。”
吴岳泽又何尝不明确这个道理?只是他如今也是无计可施,否则也不会这般病急乱投医地找上尉迟恭了。
尉迟恭在这咸安城里混迹许久,若要论起这心计城府来,确实要比性格耿直的吴岳泽要高上很多。
只见他沉吟片刻后道:“我倒是知道这内宫之中有一人,估计能救项氏于水火。”
吴岳泽当下喜道:“谁?”
尉迟恭迟疑片刻,这才说道:“周婕妤。”
这琉玉宫是韩皇后的地盘,就算尉迟恭是皇亲国戚,但男女大防摆在那儿,就算他是为了救人闯宫,最后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故而若是要闯宫,自然就得寻个女眷。这女眷还不能是人微言轻的宫娥,而只能跟韩皇后一样同为后宫妃嫔。
“周婕妤?”
吴岳泽自然不知徐曼青对进宫之前的玉芍有恩,当下还认为这周婕妤是高太后那边的人,便促道:“那还请驸马爷帮忙约见周婕妤,请她务必要施以援手。”
尉迟恭叹气道:“可如今周婕妤怀胎十月就快要临盆,让她冒险往救人,若韩皇后发难危及龙胎,只怕你我难辞其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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