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真相浮出水面
“在今天之前，我确实猜不到。可今天晚上在包厢，你的变更太大了。”
陆雪凝顿了顿，持续说道，“带我和叶子进往的时候，你明明情绪很高涨，很开心，可直到那位聂先生和路娜进来，你的情绪就完整变了。你一向不是一个恋酒的人，别人不找你，你很少一个人饮酒，可是今天晚上你竟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饮酒，呵，不，应当说是灌酒。”
“那为什么不是由于聂八呢？”
似乎是到了要坦率的时候，向哲瀚的心坎压了许久的石头似乎也没那么重了。
陆雪凝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智障吗”。
“聂先生是确定没可能的。在他和路娜还没进包厢的时候，你还问大家聂先生在哪儿，再说你们关系那么好，怎么会是由于他。”
“谁跟他关系好！”向哲瀚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
“好，你和他关系不好。你和路娜，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雪凝再次把话题拉到了本来的轨道上。
“凝凝，你真的很聪慧。”
向哲瀚的嘴角挂着笑，眼眸中更是写满了与有荣焉的自满感。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组织语言。
陆雪凝也不打搅他，安静的眸光落在了江面上的粼粼波光上。
不知过了多久，向哲瀚开口了，声音却透着一丝沙哑。
“那天是你诞辰，却十分不凑巧的是，那天晚上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酒会，我本想结束后就往找你，陪你过诞辰。呵，却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中招了……第二天早上，我是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的……她给我看了她拍的照片，照片上我和她都没有穿衣服……”
“她要挟我和你分别，要不然她就会拿着这些照片往找你……那一瞬间，我怕了，我畏惧看到你对我失看的眼神，畏惧从此完整失往你……”
向哲瀚讲得很慢，他一句一句地说着那些让他感到为难的回想，指尖被他捏得过于用力泛着青白的色彩……
从他的话语中，陆雪凝懂得事情发展的经过。
她不知道该怎么往形容自己心坎的情绪，那里面包含着对向哲瀚的心疼，但更多的则是她浓浓的自责。
记忆中，在那段青葱的岁月里，她确实对他说过——
“向哲瀚，我可以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不过呢，我这个人比较直接，也有洁癖，不能忍耐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生靠的太近，假如有一天，你被别的女生弄脏了，就请自觉阔别我。吸收吗？”
她从没有想到六年前自己说的一句话能让他记到今天，也成了他们分别的原因。
陆雪凝的脸上挂着一抹苦笑，她转头看着被笼罩着的向哲瀚，语气很轻。
“这就是你当初要和我分别的理由吗？”
他点了点头，额间的几缕碎发在晚风的轻轻吹拂下，飘了起来，让陆雪凝看到了他眼角闪着的晶莹。
“我……脏了……”
这简略的三个字却仿佛用尽了向哲瀚的所有气力。
说完之后，他全部人就彻底送了下来，绷紧的身材也变得有些无力。
本来，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是这样的感到啊。
他现在全部人都感到轻飘飘的，但心脏却仿佛被生生地剜掉了一大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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