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一··西皮是怎样炼成的!(刘小玉独白)(1/3)
这个故事发生在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年后。当沉香砍完了华山,娶完了老婆,整完了新天条之后,日子会是咋样的呢?
大家好……我叫刘小玉。
我的名字的来源嘛,很简单,因为我爹姓刘,我娘叫小玉。所以这不负责人的俩人把名字一凑活就成了我的。然后我的名字就成了一个人长年用来笑话我的把柄,给我的童年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请大家深吸一口气,跟我一起用咬牙切齿的名字说出这几个字:杨!白!白!
杨白白是绝对我见过的最不像姨妈的姨妈!好吧,说起来,她这个姨妈也就占了点辈分的便宜了。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嘛……平时老是一身白衣服,时不时就跑到我家来蹭吃蹭喝的,偏偏我爹娘还很欢迎她!什么世道啊这是!
好吧,既然提到了杨白白,我就忍不住想说一下我舅公那一家。
舅公家就住在灌江口,其实认真算起来,舅公家的常住人口只有三个……哦不对,去年刚刚新添了一个小屁孩,叫杨昭还是啥的,哎呀不是重点不是重点!总之我从小一直认为舅公和舅婆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
据说,舅公和舅婆结婚的那天,天上地下三千神仙都来观礼。那叫个声势浩大,雄伟壮观。当时拜堂之前有好多人拦着舅公不让他进喜堂……据说这是传统习俗还是什么的?貌似还有好几个不着调的年轻神仙想玩“抢亲”。
结果他们全部都被舅婆给踹飞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被舅婆(重音)给踹飞了。当时我还小,没有看过具体场面,但是据我爹说,当时舅婆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方天画戟,对着人群就来了一嗓子:干什么呢!放开那个男的!让我来!
……于是我对舅婆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敬佩”。
在我七岁的时候,被我爹娘扔到灌江口死皮赖脸(杨白白语)的在舅公家呆了几年,顺带对这俩夫妻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我的舅公是全天下最帅最强的男人,我一直这么认为。唔……爹爹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胳膊肘往外拐的,实在是你确实长得比舅公要差上那么一丢丢丢丢啦。舅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和一群很丑很丑的伯伯下棋(梅山兄弟中枪不治),除了下棋就是喜欢喝茶……而且尤其喜欢喝舅婆泡的茶,我偷偷喝过一回,又苦又涩的……不知道哪里好了,郁闷。家里的家务基本上都是舅婆负责,除了……呃,做饭。据舅公说,舅婆正经做菜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她还是担心厨房。后来有一次我终于懂了……
至于为什么懂了,我真的不想回忆那种惨痛的记忆。但是我告诉你们哦,舅公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不喜欢吃萝卜!我一直觉得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毛病呢(刘沉香:刘小玉!今天必须把萝卜全部给吃了!——刘小玉:不要咩爹爹……tut)
好吧,不管这事怎么回事,粽子舅婆想出了一个很阴损的招数来对付舅公——做萝卜糕!强迫舅公每天至少吃一块!
不过这时候舅公似乎又挺乐意的了?难道舅婆喂得萝卜糕就这么好吃吗?郁闷……每天都可以看到舅公一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书,舅婆在旁边的盘子里挑挑拣拣,时不时用竹签叉起一块喂到舅公嘴里。舅公的表情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嘛!
大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至于我的舅婆嘛……唔,我一直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帅最强的女人。(贺战:挑眉,阿玉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说起来很奇怪,舅婆做菜不能吃,但是做点心是一绝哦!我看爹爹他们每次都恨不得把舌头都一起吃下去。舅婆总是可以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包括每次我和杨白白掐起架来的时候都能被舅婆给拉住(所谓“拉住”,就是贺战一道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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